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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時報出版| 2005年出版 

這一系列的書,我覺得很有意思,光看簡介就很吸引我,為了怕踩到「地雷書」,我先買了三本。收到書覺得很不錯,計畫再買剩下三本。

顏色除了生活中色彩廣泛使用,它也深深存在於歷史、人文、經貿殖民史中,因為有了這些故事,我覺得顏色變得更具生命力,更貼近靈魂。這讓我在使用顏色時,多了一點不一樣的感覺--多了些新的心情、新的想像與油然而生的氛圍。

 以下幾段是摘錄這些書的:

【藍色】

你知道嗎?從前世界上所有的藍色顏料,都被包裹在粗糙的麻布袋內,由驢子馱著跋涉過同一條崎嶇山路,途經阿富汗西北的巴米揚,再分別化作巴米揚大佛身後的藍色光暈,或被送到埃及做墓穴的建材,或被送到歐洲藝術家的調色盤上、製作燙金手稿的寺廟畫師手中、以及明朝清花瓷工匠的釉料中。用來製造佛青的青金石產自地圖上找不到的薩爾山礦區,在那裡,最極致的藍色青金石被稱為「紅羽」,不論是提香《巴克斯和阿萊德妮》中的天空,或是米開朗基羅原本要用來畫《基督下葬圖》中聖母藍袍的,都是這種從遙遠深山往西運送的佛青色。...

http://www.books.com.tw/exep/prod/booksfile.php?item=0010287394

【紅色】

為什麼世界上最古老的紅色顏料,現在只存留於女人的雙頰、殷紅小嘴,以及櫻桃可樂?這得從一種小甲蟲跟仙人掌之間的「殖民」關係談起。刺梨必須生長於攝氏二十五度和有少許雨水的環境裡,胭脂蟲養殖者將蟲子置於仙人掌叢下養五個月,再以空氣壓縮機吸取「雪花」般的成蟲,讓仙人掌休息兩、三個月後,同樣的人工蟲害再度循環。

新世界與舊世界的胭脂蟲身世不同,命運也天差地遠。舊世界的蟲子寄生於地中海的一種櫟樹上,自古從波斯及美索不達米亞運至歐洲、中國,成為類似絲路的昆蟲貿易路線。舊世界的蟲子以醋浸泡,新世界的蟲子則以日曬加工。羅馬時代的西班牙人把一袋袋的胭脂蟲當稅金繳交給羅馬人,等到新大陸被發現,西班牙殖民者轉而嚴格要求中南美洲的原住民交「紅稅」,全數運回歐洲交易

http://www.books.com.tw/exep/prod/booksfile.php?item=0010287370

【黑色】
 
黑色真的算是所謂的「非色彩」?黑,從絕對的毀滅盡頭而來,經過燃燒、粉碎,以灰燼完成作為顏料的使命,最終也回歸塵土。

史前時代人類的祖先,在岩窟裡度過漫長寒冬,將木炭灰燼往岩石上一抹,發現記錄、繪畫、書寫的樂趣。十九世紀西班牙北部阿爾塔米拉,發現了滿佈栩栩如生史前黑炭壁畫的岩洞,卻也牽扯出一段長達二十年的冤案。發現者被誤以造假,抑鬱以終。而今藝術史標準教材的法國拉斯考岩畫,在發現半個世紀後也被迫關閉,重新打造仿造的岩窟與岩畫,以滿足觀光客的需求。這些史前寶藏重見天日,震驚世人,最後卻必須隱沒黑暗,才得以保存人類最早的顏色。

http://www.books.com.tw/exep/prod/booksfile.php?item=0010292804

【白色】

黑與白,真的無關色彩?該被歸類於非色彩嗎?黑與白,在顏料及藝術的歷史上演重要而不可或缺的角色。一個在人類的作畫史上,是開路先鋒,是最原始的畫材之一;一個既能調和所有的色彩,又能散發最純粹的光影。一個反射了所有的光線,映照出所有顏色的彩度;一個吸收了所有的光線,收納各色的真實底蘊。

純淨無暇的白色,竟然是個黑到骨子底的顏色。鉛白,對於藝術家來說,是個純厚、實在的底色,可以打底、混色、修飾,製造出躍動二度空間之外的光影。但是,對於愛美的女人、小孩、顏料工人,卻是最叫人卸除心房、在不知不覺中腐蝕生命的顏色。且看自古白色是如何以再簡單不過的外表迷惑眾人

http://www.books.com.tw/exep/prod/booksfile.php?item=001029280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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